2023年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 我和父亲的故事随笔稻田的守望者(大全7篇)

时间:2023-10-17 02:48:10 作者:翰墨 口号大全 2023年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 我和父亲的故事随笔稻田的守望者(大全7篇)

爱国标语可以激发人们的爱国热情,增强国家凝聚力。设计爱国标语时可以运用比喻、夸张、对比等修辞手法,增加力度和感染力。以下是一些让人激动的爱国标语,让我们共同热爱我们的国家。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一

爸爸晚年生活有三大爱好,搓麻,下棋,拣破烂。但前段时间爸爸说坐的时间长了腰不舒服,不容易站起来,搓麻和下棋的机会就少了。爸爸一辈子忙碌惯了,即使年龄大了,也一刻都闲不住。跟着子女在城里住着实在无事可做,竟在小区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商机,垃圾桶里别人扔的纸箱子和塑料瓶子成了他致富的对象。每天乐此不疲的n趟的来往与家与垃圾桶之间,偶尔也会拣点儿别人扔的破衣服,回到家啧啧的说这城里人就是浪费,这么新的衣服就给扔了,怪可惜的,我收着等回老家了给亲戚们分了。

别说,这在城里拣来的衣服还真是受到了乡下亲戚们的追捧,每次带回老家,都会被他们高高兴兴的挑选一空,爸爸好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捡破烂的劲头更高了。有一次,爸爸从外边回来,手里拎了一捆铁棍山药,高兴地对我说:珍,你看看,这上面有日期,新买的。我边接过山药边问:这山药哪来的?不是你买的?爸爸神秘的说:垃圾桶边拣来的。我瞅瞅打得条码,日期果然是昨天的。看着山药也挺新鲜的,刮了皮,白白亮亮的,再则怕说重了伤了爸爸的心,心里尽管不悦,当时也没多说什么。

当妹妹和弟媳第n次向我控诉爸爸吃穿用无一不拣的罪行之后,我决定对爸爸的行为进行严厉打击。瞅准个合适的机会,和爸爸愉快的怀旧之后,我问爸爸:爸,还有钱花吗?爸赶紧说:有,你们给的钱都放着呢。爸吃苦了一辈子,节俭了一辈子,从不乱花一分钱,年轻时汗珠子摔八瓣从土里刨食来的钱都供他的子女上学了,甚至子女成家后谁家日子紧巴了,都必定把从牙缝里省下来的钱慷慨捐出。谁曾想老了,晚景也不尽人意,妈妈猝然早逝,儿女忙于工作或生意,都已忙为借口,很少与爸爸有精神层面的交流,看得出来,爸爸内心很孤独。

我继续说:爸,有钱花这破烂咱能不拣了吗?叫亲戚朋友看见了多难为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爸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大声的说:你们不用管,我爱干啥就干啥,只要不犯法。说完气呼呼的拉开门出去了。我知道,爸是一个脾气很倔的人,年轻时只要他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尽管爸爸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在儿女们的合力打压下,他还是无奈的缴了械投了降。

连破烂也拣不了之后,爸爸的生活实在是无聊极了。爸爸几年前从农村老家来到这个城市,在这儿生活的时间不长,这儿几乎没有和他同时代的老乡和熟人。无事可做,无人交流,爸爸越来越沉默了,精神似乎也有点儿萎靡,更可怕的是爸爸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我一度怀疑,爸爸是不是在往老年痴呆的方向发展。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反复权衡利弊之后,没有同大家商议,就单方面宣布,同意并支持爸爸重操旧业。见我态度这么坚决,妹妹和弟媳也不再强烈反对。得到儿女的恩准后,爸爸的生活又重新忙碌了起来,脸上有了笑容,连走路也矫健了许多。有时我在回家的路上,会顺手捡起别人扔掉的饮料瓶,在小区里会捡起别人扔掉的破纸箱,我要以实际行动支持爸爸的工作。每天回到家里,爸爸会高兴向我汇报,今天拣了多少瓶子,多少纸箱子,瓶子和纸箱子各多少钱一斤,这两天卖了多少钱,尽管一天下来卖不到十元钱,但爸爸那发自内心的满足快乐是任多少钱也买不来的呀!

我揶揄爸爸说:咱可不能把这捡破烂当作终身事业来做,一切以健康快乐为前提,在这个大前提下,还要兼顾你的麻将和象棋哟。爸爸笑了起来:“还用你说,我心里有数”。

本文作者:严素珍(微信公众号:草根叙事)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二

那是一九六一年六月,我七岁。

午饭后,我和同我一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伴去村外面爬残留的一处古城墙,我在小伙伴们赞美和羡慕中奋力攀登,终于爬到了顶端,那里的风景真美,站在那里,整个村庄一览无余,各家各户的房顶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正当我沾沾自喜欣赏自己成功,不幸却从上面滑落下来,脸划破了,衣服划烂了,一点也动不了,身子稍一移动就钻心痛,我趴在地上嚎嚎大哭,伙伴们慌忙通知正在田间劳作的我父亲。

父亲很快就来了,他赤着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裤,跑得满头汗水,气喘吁吁。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很焦急的试探扶我站起来,几次失败后,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让我趴在原地别动,他在家里急忙换了身长衫长裤,取了顶破草帽背上我就往小镇上赶。

小镇离我家约有七八里地,当时天空浓云密布,沉闷的雷鸣从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大块大块的乌云从北边山间向我的头顶卷压过来。父亲背着我脚下生风,他边走边不停的看看头顶飞快移动的云朵。起初,那顶破草帽戴在父亲的头上,一会就移到了我的头上,父亲不停的抬起衣袖擦着脸上的汗水,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粗。我趴在父亲的背后看到父亲的后脑门汗水在发间像小溪一样向下流动。父亲步子越来越缓慢越沉重,一会儿他就跑不动了,由跑变成了急走。

在我们离小镇约一二里地时,突然一阵大风,刮走了我头顶上的破草帽。当父亲放下我去拣草帽时,就听到一声炸雷在头顶响起,接着豆粒大的雨点密集的向我和父亲袭来,父亲让我用手护住草帽他仍背着我迎着暴风骤雨艰难的前行。

雨越下越大,路面上顷刻间就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水洼。父亲穿的一双旧布鞋不停的脱落。他不得不一手托着我一手去穿鞋子,几次擦点摔倒,这一二里地要比前面六七里地行的时间多得多。我记得父亲用了老半天时间才到了小镇。父亲用布衫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父亲的衣裤早已浸湿透了,他脱掉上衣,拧了拧上面的雨水,也给我脱掉衣裤拧掉衣服上面的雨水,擦掉我脸上的污泥,又背起我来到老骨科大夫的家。

老大夫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干瘦老头,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很和蔼慈祥。他让我躺在床上,轻轻的移动我的大腿,和我不停地说着闲话,在我不注意时,猛然一用力,很快使我的臀骨恢复到了原位,我一下觉得轻松好多,立即就能站在那里慢慢的移动脚步,这时父亲愁眉不展的脸上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父亲看看雨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在老大夫再三挽留下我们还是出发了。我要试着走,父亲坚决不许,又让我趴在了他那并不宽大的背上,我看到在雨中艰难行走的父亲心里难受极了。当时我暗暗发誓,长大了要挣好多钱来孝敬我的父亲,不曾想到几十年后这个愿望成了美丽的泡影。成人后的几十年我为生计而忙碌很少顾及年老的父亲,总觉得来日方长,孝敬父亲的日月有的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有想到,当我有能力有时间照顾父亲的时候他却永远的离开了我。父亲一生为儿女做牛做马从无怨言,他还为我取的一点点微不足道成绩而骄傲自豪,我每取得一点成绩父亲都会像小喇叭一样在他的朋友圈中宣扬。我的父亲在数年前已经去世了,他安详地走了,而我却要带着愧疚和深深的懊悔继续我人生之路。

雨下的路面越来越光滑,父亲艰难的在暴风雨中前行,有几次父亲差一点跌倒。我们行走的是一条简易公路,那时的公路到处坑坑洼洼,尽是污泥和积水。不时的还有一辆辆货车从我们身旁通过,沾起的泥水弄得我和父亲一身一脸。没走一段路程父亲都要放下我缓一缓气。擦一擦脸上的泥水,我觉的路好远好远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头一样。

距家约五里处路旁有一片豌豆地,碧绿的青藤上面挂满了撑得滚圆的豆角,它生熟都可以吃。那时的我只知道这是天下最好吃的食物。这是生产队的庄稼,这段时间已有人在地头看管,不过这大雨迫使他早已回家。我要父亲给我摘上一点豆角,父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

父亲驼着背,蹲在地边,一手不停的擦眼睛上的雨水露出视线,一手给我找能生吃的豆角。雨点打在父亲的背上,然后又四散浅开,我看到父亲的身躯在雨中微微发抖,雨水从他的身上像开闸的渠水一样流下。父亲的这个形象已经定格在我的脑海中,每想起来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那么清晰而终生难忘。

父亲给我摘了两大把豆角,而当他返回时不慎滑倒在水洼中,浑身沾满了稀泥,但他抓着豆角的两只手没有松开,一只豆角也没有掉,全部放在了我淋湿了的衣兜里。父亲脱掉了长衫,让我又爬在他光秃秃的背上,背上骨头一根一根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年吃粮非常困难,父亲把主粮全给了我们未成年的兄妹,自己吃糠咽菜,身上只剩下了皮和骨头,我一生也想不明白那样骨廋如材的父亲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七周岁的男孩子在暴风雨中背上十几里。我看到父亲清晰的骨架和浑身泥水我非常愧疚,几十年后想起这件事心还隐隐作痛,我为什么要给父亲提那样的过分要求?我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爽快的答应了我,因为小镇上那么多的美食,糖果,我们父子连多看一眼也不敢,而这两把豆角是我父亲当时唯一能满足我的。

临近傍晚,雨没有停,我和父亲才像落汤鸡一样在亲人的盼望中走进了家门。

本文作者:宋积良(公众号:南粤作家)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三

这是一段不愿提及的记忆。

我一直认为,父亲从企业转入事业单位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生性耿直,说话不会拐弯,更不会八面玲珑,左右逢迎。就在他被派去党校学习的那段日子,遇到了自己的在某技术学校当领导的老师,极力劝父亲做他的助手,给的承诺是办公室主任。

头几年,父亲干得风生水起,很得赏识。原因是父亲笔杆子好,又有过当民办教师的经验,和学生关系甚是融洽。后来,领导出了作风问题,女主是父亲另一位恩师的儿媳,他左右为难,就自作主张,给执意调离的女方私盖了公章。领导恼羞成怒,让父亲大会检讨,小会检查,父亲不肯,于是放下主任的位子,委身做了库房保管。

那段时间,是父亲人生的低谷,他给上大学的我写信,希望能得到女儿的理解,并下了很大的决心,准备和母亲在学校办小灶,在信中,他用了当时很时髦的一个词“下海”。我替父亲惋惜,也替他骄傲,回信时说了一句“用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不丢人,我支持您!”

在以后的几年里,寒来暑往,父亲天天起早贪黑,三点多起床,批发菜,买馒头,晚上十二点前从没睡过觉。父亲凭借自己在师生中积攒的人气,加上母亲手艺好,小灶开得很是红火,学生们称赞母亲扯面堪称一绝,切的萝卜丝可以用来穿针。

后来,学校集资建房,这对父亲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攒的钱可以买套大房子,按他的想法女儿大学毕业是要回来的,工作、成家,这正好可以作为她的嫁妆。可他万没想到,几年的辛劳,他的身体里早已种下了病根。有相当一段时间,他天天头疼,仅靠止疼片维持睡眠。一向认为饭量大身体壮的父亲从没想过绝症会降临在他的头上。先是查出糖尿病,然后又是脑癌。

房子到手了,父亲病倒了。住院、做手术、后期治疗,五年时间,病魔掏空了他的身体,也掏空了整个家。可就在最艰难的时期,父亲也从没动过卖房的念头。虽然那里面,雪白的墙壁,硕大的衣柜,沙发,席梦思,餐桌,茶几,他连摸的机会都不曾有。

父亲去世后,这套房子成了家人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为了还债,我提议把房子租出去,结果得到了祖母的竭力反对,她说那是父亲的心血,是父亲的另一条命,绝不容许里面有外人的气息。

就这样,房子一直空了好些年。偶尔母亲会去看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有时还会自言自语,仿佛父亲的灵魂就安放在里面。

几年前,祖母去世,接力棒传到了我手上,我成了家里的主心骨。日子刚有好转,为祖母看病,家再次被掏空。无奈之际,我又一次打父亲房的主意,劝母亲把房租了出去,为家里增加点收入。因为老祖母生前最大的心病一是老家房没盖,二是孙子没娶亲。

房子租出去了,我又托西安的同学给弟找了工作,仅用了四年的时间,我手边已经有了十万元积蓄,老家盖房的钱终于有了,我们用努力实现了祖母的第一个愿望。

遗憾的是,父亲的房子只外租了三年。因为毕竟是旧房,配套设施有限,现在人为了省事,租房时都希望拎包入住。不过,还好,老公前阵给弟就近安排了工作,为方便照顾,母亲也进城了。我让表弟找人帮忙修理电路,然后添置家电,终于,父亲的房里有了家的味道。

我跟母亲,跟弟,随时都能见面了,念念往事,聊聊以后。但每次走进陌生而又熟悉的家属院,我都能想起父亲。父亲的房子,父亲的辛劳,还有那段不堪回首的旧时光。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近来,老梦见他,他的笑,我的泪。两个灵魂总会在每个不眠之夜走走回头路,很是惬意!

我告诉父亲,他的房子,我们的家,永远都在......

秋凉了,愿父亲安好!

本文作者:吕红青(微信公众号:三贤文苑)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四

那天,乡下的老父亲又乐呵呵地打来电话,说是老家种下的油桃已经成熟,让我周末带着老婆和女儿回去摘桃子,不然就要被鸟儿吃光了。

父亲退休多年,离开三尺讲台后这么些年来,他没有放弃家中耕种的承包田,还见缝插针地在老家房前和屋后的空地上开辟了竹园、果园和菜园,一直沉醉其间,享受着身处世外桃源般的悠然和清闲。

我家的祖辈都是农民,世代以种田为生,而父亲是家族中靠读书改变自己命运的第一人。父亲是个遗腹子,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继父嗜赌如命,去赌场时还把当时年幼的父亲拖在身边,赢钱时胡吃海喝,输了钱就骂人,还找出家里值钱的东西去变卖。所以父亲从小就痛恨赌博,一生没有上过麻将桌。父亲想读书,希望将来走出家门,远离这个令他伤心的家庭,但是继父不给钱,他只好去河滩边捡废铜烂铁,到野田坟头拾瓦片换钱,这才给自己凑够了学费。

父亲在村里念完初小,继父就不想让他再读书了,这让还是小孩子的父亲十分地委屈,他流着眼泪跑到乡政府,找人武部的部长告状,继父害怕了,勉强答应让他读完高小。父亲念完了小学,正逢全国解放初期,国家需要招录青年学生充实教师队伍。父亲通过了考试,被嘉兴初等师范学校录取。毕业后,他就去了离家近百里的乌镇永兴小学,在那里当上了一名人民教师。

上世纪60年代开始的““””是一场大浩劫,知识贬值是非不分。1971年3月,心直口快的父亲被造反派以“叛国投敌”、“包庇四类分子”等莫须有的罪名,从当时任教的天凝蒋村小学押解到县城,隔离审查了三个多月。出来后,父亲被下放到老家的生产队参加农业劳动。这是父亲人生中最为阴暗、最为苦涩的一段经历。

父亲抽上了烟,还经常到代销店里去买散装的白酒回家喝。我们家粗茶淡饭,平日里吃的都是自家地上种的青菜、小白菜、盐齑菜,以素为主,难得才会裹几次馄饨、吃几回肉。每当父亲去买酒的时候,母亲就抓几把已经晒干的春蚕豆,撒在铁锅里炒制“盐津豆”。大姐在灶膛里生火添柴,母亲边炒边尝,母女合作着给父亲做好了下酒菜。

为了改善家里的伙食,父亲用竹竿和尼龙网做了一架长条形的“棺材网”,一有时间就下河去捉鱼捕虾。水稻种下后,父亲还会在夜间打着马灯,带上鳝夹到水田里去捉黄鳝。有好几年,为了多挣几个工分,父亲常常晚上一个人睡在杂草丛生、荒无人烟的荡滩上,为生产队里看守瓜地。

经过整整九年的劳动改造,父亲磨练得皮肤黝黑、筋骨强壮,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这时,国家开始拨乱反正,父亲的冤屈终于得到了彻底平反,他领到了补发的工资,重拾教鞭走上了讲坛。

那时候,附近小学的教师都已满员,迫不及待要求恢复工作的父亲,放弃了去县城高中当图书管理员的美差,竟宁愿到全镇最偏远的南熟小学去任教。那所学校被河港水网所包围,交通极为不便,外地的老师都不愿意去那里教书,父亲就成了这所学校唯一的住校老师,每隔一、二个星期方能回一趟家。在师资不足的情况下,父亲在学校里教起了“复式班”,他在同一间教室的同一堂课上,轮流地为不同年级的学生上课,合理地安排学生听课和作业。

后来,父亲调回了近家的学校,我曾经去听了一次他的讲课,亲眼目睹了父亲当老师的风采。那是父亲在给一年级的新生上开学第一堂数学课,耐心地讲解1、2、3三个数字的意义和用法。父亲带了许多自制的教具,一件件地呈现在稚气未脱的学生面前。他不厌其烦、反复地做着演示,让大家说说身边哪些事物是由这些数字组成的,又如何进行加减,直到孩子们充分理解并融会贯通。

父亲的普通话说得不算标准,但整堂课却上得生动有趣。讲台上的父亲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学生们则举手不断,发言踊跃。我被父亲的讲课深深震憾,我明白了:父亲就是属于该上讲台的人。

父亲六十岁那年,已经是小学高级教师的他退休了。他依依不舍地揣着“光荣退休证”回到了乡下的老家,重操旧业地当起了农民。

在那些年里,父亲一直耕种着家里的承包田,寒来暑往,不觉辛劳。他还有个爱好,就是爱听评弹。有次他为了赶上一档新书的开场时间,吃过中饭撂下碗,就背上喷雾器匆匆跑去田间喷药水,结果农药在高温下加速蒸发,父亲一下子中毒失去了知觉,跌倒在水田里。幸亏他最后自己醒了过来,否则那天真的就要酿下大祸。

对于父亲的这次历险,我们几个子女十分内疚,纷纷要求他不要再种田了。父亲却宽慰我们说:现在种田,拖拉机和收割机都可以开进田间地头,插秧也改成抛秧,已经没有先前那么辛苦了,所以还要坚持再种上几年。

父亲躬耕陇亩之余,还在老家的空地上种满了蔬菜、果树和花卉。那东南角的小竹林一年比一年茂密,西南片的菜园中,青菜碧绿,大蒜肥硕,丝瓜挂满了藤,南瓜爬上了房,桃树、枇杷、石榴树在屋后的果园里竞相开花,果实累累。我家乡下这个小小的庭院,在父亲的把持下,常年姹紫嫣红、鸟语花香,引来了不少的观光者。

在祖辈传下来的这片土地上,在不知疲倦地劳碌中,年迈的老父亲给自己找到了无限的满足和快乐。

作者|戴红伟

公众号:南湖文学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五

看了许多遍,都看不烦我内心那一阵阵躁动,让我联想到我童年的故乡,我故乡在那偏僻的大山里,秋天稻谷成熟的时候,我喜欢去帮助人家打稻谷。如今长大了,童年的回忆,也在我们的脑海中慢慢退去,唯一能想得到就是有时回去时,依然看到那一片金黄色的路边上依然有曾经的记忆,只是这种记忆,有些人已经不再了,而我也不是曾经的自己,而是一个只会停留在记忆中的自己。我怪时间总是这么快,有些东西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有些才开始,如今已经老了。生命这种东西总是太神奇,恍惚只是一束光的时间,什么都变了。

今天我在一个没有自然之声的城市里,有幸能看到这样一篇文章,是因为它又唤起了我回乡的冲动,让我想起了家中的爷爷奶奶,在这样一个秋收的季节里,应该开始收庄稼了。我爷爷奶奶如今也是快要八十岁的人了,在他们本应该休息的年龄而还在继续干着不是现在年轻人所能胜任的活,让我心有内疚。

今天我开始上班了,我曾无数次的幻想到,等我以后上班了,我最想要干的事就是帮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弟妺妹买一身衣服,然而当今天站在这样一个角度,我在想我有愧自己曾经的诺言。

这种情感正如文中的内容一样,看着平凡而伟大的父亲,而掩藏了许多对父亲的仰慕而感到有愧与父亲的期望。父亲不分白天黑夜总会到田野里面去看看那一片自己播下的种子,看着一天天长大,心的欲望是难以想象。

我能想象的到作者在写这篇文章时,是用了多大的勇气还原了儿时的自己与父亲在那些白天夜晚在田野花香的时节是多么幸福快乐。

内容丰富而多彩,感情真实而平凡而伟大,这个就不用多说了,是因为每一段话他们之间都有一个故事或者不同的故事在里面。我这个人,天生就是演员像,是因为每碰到一篇文章或者音乐场景我都会默默的想哭的冲动。我在想,作者既然能写出这么好的一篇打动人心的文章,想必作者也是一个感性之人。

本文作者:木子舟(微信公众号:四季徒步)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六

自从父亲在省城打工没拿回来钱以后,他再也没去建筑队,冬闲了父亲去西塬坡史村的一个砖厂干活。天不亮父亲就从馍笼取几个冷馍喝一大缸子水出发了,天黑他才从那一条弯曲不平的羊肠小道上和村里的几个同伴归来。父亲对吃饭从来没有讲究过,母亲做汤面他吃汤的,做干的他吃干的,对穿衣服更谈不上有什么讲究的,母亲做啥衣服他穿啥衣服,母亲学过裁缝,家里一家老小的衣服都是母亲做,有一年困难了父亲就悄悄对母亲说:“我那蓝衫子还新着,就不要新衣服了。”过年的时候父亲就穿着他那一件多年在身的蓝色四个兜兜装。一向穿衣好说话不挑剔的父亲有时也抱怨母亲,“我不是国家干部,穿干部装干啥?”也许母亲只会缝制那种上衣,尽管父亲发火了,母亲还是在下年缝制衣服时,给父亲这个是农民的人,缝制了一身与身份不匹配的干部装。

每年的夏收学校要放忙假,父亲天不亮就把我们兄妹喊醒,一个个吩咐谁干啥活,躺在炕上的我是那么反感父亲,嘴里不情愿的说,“好。知道了。”父亲干活去了,我又进入了梦想,我也睡不踏实,总是梦见自己起床了,沿着那一条通向东坡的小路缓缓地走着,在东坡的责任田里开始按照父亲的叮咛干活,太阳照的人汗流浃背,我边干边发牢骚。“还没起床,你还睡哩!”木炕沿被父亲拍打的咚咚作响,我醒来了,我没去东坡干活,一直还躺在炕上。父亲恼怒的双目久久地盯着我,恨铁不成钢的又一次拍打着炕沿说:“这是龙口夺食的日子知道吗?放忙假是回来睡觉来了?”我不作声了,急忙怯怯地穿裤子,父亲的手里已经举起了我的布鞋,眼看着我要挨打了,无法跑了,这是一次扭转不了的乾坤,我时刻准备着父亲的鞋子向我掷来。“啥东西。”父亲说了三了字,把鞋没有冲向我,扔到了炕角。

收完麦子要去粮站交公粮,有关系的人把麦子晒干不收拾干净就装袋子了,父亲总是认真地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着粮食里的杂质。对母亲说粮干净了就顺利验上了。我是最喜欢交公粮的,因为粮卖了家里就有钱了,交完粮可以暴吃一次水果。父亲把晒干收拾净的粮食装进口袋,他在车辕里拉着架子车,我和哥在车的两侧使劲地推着。“大,粮食卖了能吃梨瓜吗?”走在半路上我说出了心里话,哥看了一眼我笑了,父亲罕见的说了一次让我兴奋不已的话,“梨瓜尽饱吃。”粮站上人山人海,验粮员的耳朵上夹满了香烟,还有人不停地给验粮员发烟,到了我们家的粮食前,不抽烟的父亲没有发烟,自信的打开口袋说:“我家的粮食是干净的,你仔细看。”“验不上,过高筛子去。”那验粮员根本就没细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冷冷的说。“为啥验不上?为啥要过高筛?”父亲倔强的辩解,可还是无济于事,验粮员撕下一个过高筛子的小票放在口袋上向前走了。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憋屈的流泪了,他转过身擦了泪无奈地扛起那一袋袋沉重的口袋步履缓慢地走向不远处的高筛子。哥开口骂那验粮员,父亲迅速的捂住了哥的嘴。我第一次改变了主意,对扛完粮食满身是汗的父亲说:“大,我真不吃梨瓜了。”

大哥结婚后我们分家了,父亲的自留地成了大哥家的宅基地。父亲一心想帮大哥盖一座土木结构的房子,他拉了许多黄土,在我家的场面子打胡基,只要有空父亲就从灶膛里揽一笼柴灰,一个人提着石锥子不停地打胡基。可盖房仅有胡基也是不行的,还需要一些石料做基础,父亲又扛着一把大锤去河里没黑没白的砸石头。父亲也带着我拉着架子车到秦岭深处的人家那里给大哥买木料。大哥家的新房盖好了,父亲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了自留地的父亲又改变了阵地,在三渠子那一片地里种了许多韭菜和辣子茄子。他一有空就去三渠子那片地里。“整天跑到地里干啥?”我对父亲的抱怨并没有消失,还是一边拉着风箱,一边在母亲面前唠唠叨叨着。母亲大多数是沉默着,我说的多了就回我一句,“拉你的风箱,看你长大了有多大出息?”我来气了,我不拉风箱了,向门外走去。身后的母亲又冲着我喊,“到场面边喊你大回来吃饭。”我是那么不情愿的又一次站在场面子的竹林边带着不悦的情绪高声喊着,“大,大,回来吃饭了,我妈叫你吃饭哩!”(待续)

本文作者:郭明亮(微信公众号:三贤文苑)

父亲的守望是爱也是对读书改变命运的渴望篇七

“大年三十拾个兔,有它没它都过年”。

这世间,十人有八人都难以碰上的一句来自民间调侃的话,还别说,就真让我给撞上了。而且让我们的年味更加十足,而且眼见得这是一只活生生的野兔子,红红的眼圈、黑亮亮的眼睛,长长的耳朵,因被逮急促呼吸而颤动的鼻翼下,长有长长的黄色的胡须。这故事的过程美轮美奂,如童话一样的精彩,让迈进春节门槛的年三十,红色对联高挂,喜气盈门、瑞雪掩映的我们一大家子,着实兴奋了许久。

那是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了。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了,大学里刚刚放了寒假,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滑县丁寨村,豫北黄河故道上的一个偏僻的村落。

那时,国家改革开放政策刚刚起步,在这古老又僻静的黄土地上,还感受不到一个苏醒了的民族隆隆前进的脚步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仍然是家乡的人们生活的主旋律。

已经记不清是腊月二十几日,在塞满如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汽车里颠簸了二个多小时后,终于呼吸到了故乡泥土的清香。180华里的路程,挤压得我们脚腿都麻木着,如愿以偿地回到家中时,身子歪歪斜斜的,就像一张揉皱的纸一样。

接着就帮父母准备年货,“二十八,贴花花”,写春联、贴春联。连街坊邻居家的春联,也大多是我撰稿和动手写成的。

事情就发生在年三十,即除夕的下午。先一天下了半尺多厚的大雪,一家人围着炉火,谈天说地其乐融融。当时弟弟妹妹还小,姐姐一家也从黄河南岸的开封回来了。爸爸的脸上笑得象盛开在秋天里的菊花。

我二伯父家的二堂兄建政哥和四叔家的堂弟建勋,都是玩火枪打兔射野鸟的主儿。我们云集在一起,商议着趁着这大雪封门的天气,到村外转游转游,看看雪景,也看能否撞个好运——逮只兔子玩玩。富有逮兔经验的二堂兄建政哥说,兔子的踪迹在雪天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说做就做,年青贪玩的我们立刻就出发了。在村南的场地上,雪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平展展的雪象天上掉下来的白面,光秃秃的杏枝上挂满了玲珑的琼花,我们象走在童话中一样的快乐。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村庄、田野,家家屋顶上白茫茫厚敦敦的都是大自然的慷慨馈赠。

突然,堂兄建政发现了雪地上的两行蹄印,因急速奔跑而又因雪太深,兔子蹄印的后面带起了雪面上长长的新鲜划痕。我的心砰砰跳动着,怀着惊喜的心情,我们顺着蹄印倾刻赶到了一处让人更加惊喜的地方——生产队培育红薯秧苗的大炕里,豫北地区极为普遍的农业生产必备的简单设施。“嗬哈,老黄脚钻到炕里暖和咧!看你还能跑哪去!”

堂兄黑红的脸膛挤出一脸笑靥,还幽默地伸了一下舌头,活象一个胜券在握的将军,眼珠也瞪的溜圆,上排白牙因兴奋咬着下嘴唇,脑袋一歪命令:“你们把好两头炕角,我下去逮它了。”

说着,哼着小曲,拨开炕上覆盖的秸杆,全神贯注地去实现我们的“梦想”了。

一米多深的炕道,兔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加上周围都是半尺厚的积雪,况且,我们几个人都屏着呼吸,手拿树枝助阵,兔子真是碰到克星了。

这只老黄脚(家乡人对成年兔子的称呼),在堂兄棍棒噗噗簌簌的袭击下,从长约4米、宽一米的红薯炕里,舍命突奔,有几次差一点就蹦到地面的炕沿了,被我们吆喝着、敲击着,又给吓了回去。几番回合之后,兔子又往地面上跃起的那瞬间,被堂兄双手卡腰,逮个正着。堂兄马上攥起兔子长长的双耳,一手攥着两条蹬弹的后腿,幸福而紧张地向我们炫耀,象打了一个大胜仗一样让人欢欣鼓舞。嘻嘻哈哈兴高采烈向村里走去。厚厚的积雪上留下我们一行人深深浅浅的脚窝。

多少年过去了,年三十的这次逮兔,着实给新年增添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乐趣。那只老黄脚被擒后尖厉的嚎叫声仍穿过岁月的烟尘,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逝岁如烟,人事更替。那只被逮着的兔子依旧奔跑在流光似水的无限时间里,带给人青春的躁动和勃发的生机,还有对已逝父亲那灿烂笑容的永恒眷念和深深地回忆。

本文作者:丁淑萍(公众号:南粤作家)